第(3/3)页 席墨依旧平静地回答:“晚宴七点开始,在福寿楼。” 福寿楼付疏有印象,是一个会员制的餐厅,距离这里有大概一个小时的车程。 “那你六点来接吧,我睡醒了就去做造型。”付疏淡定地要求,旨在看对方到底是真淡定还是装的。 席墨几乎没有犹豫,认真又沉稳地答应:“好,我六点准时到。” 说罢,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听屋子里面没了声响,这才转身离开,回公司去了。 而付疏在睡着之前脑子里闪过了最后一个念头,嗯,看来不是装的。 闹钟在下午三点准时响起,付疏给自己习惯去的美容师和造型师打了电话,让他们来家里造型。 无论多大年纪,活了多长时间,只要是女人,就没有不爱美的。她亦然。 谁知美容刚做了一半,门铃就响了两声,还不等付疏叫人去开门,密码锁解锁但随着开门声响起,可见来人对这里十分熟悉。 “哎呀!我就说selina怎么约不到?原来被你给抢走了!”对方咋咋呼呼地说话,像一只聒噪的麻雀。 selina,也就是付疏的美容师看到她,有些尴尬地打招呼:“郝小姐。” 付疏掀开眼皮睨来人一眼,决定一会儿就叫人来换锁。 不过她面上却不显,淡淡地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 第(3/3)页